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zài )要说什么的时候(hòu ),他才缓缓摇起(qǐ )了头,哑着嗓子(zǐ )道:回不去,回(huí )不去
爸爸,我去(qù )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duì )他表现出特别贴(tiē )近。
她话说到中(zhōng )途,景彦庭就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míng )头时,终究会无(wú )力心碎。
景厘平(píng )静地与他对视片(piàn )刻,终于再度开(kāi )口道:从小到大(dà ),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dào ),爸爸一定是很(hěn )想我,很想听听(tīng )我的声音,所以(yǐ )才会给我打电话(huà )的,对吧?所以(yǐ ),我一定会陪着(zhe )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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