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jìn )身,因此每(měi )一(yī )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rán )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nǐ )就(jiù )没那么疼了。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乔唯一正给(gěi )他剥橙子放(fàng )进(jìn )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tā )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ràng )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zǐ )气鼓鼓地盖(gài )住(zhù )自己。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shì )怎么回事。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jǐ )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shuāng )唇直接回到(dào )了(le )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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