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yàn )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mò )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yàn )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wēi )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彦庭抬(tái )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zǐ ),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yì )。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qù )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sī )的不耐烦。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yǐ )经接受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yī )服出来,脸和手却依(yī )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你走(zǒu )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fǎ )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zhǎo )我。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zhe )他,低声道:我跟爸(bà )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guò )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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