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bà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似(sì )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jiǎn )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shì )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她低着(zhe )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zhǐ )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xiǎo )心就弄痛了他。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jǐng )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tíng )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彦庭抬手摸(mō )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jù )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shǒu )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qù )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chén )年老垢。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xīn )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xiàn )出特别贴近。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dì )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guàn )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su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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