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liǎng )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jiā )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fèn ),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tóu ),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xiǎo )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觉得此话有理(lǐ ),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hòu )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qù )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dōu )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yǐ )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jīng )了。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fèn )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fā )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chē ),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le ),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wǒ )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jīng )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shēng )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lǎo )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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