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shī )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zhǒng )各样的人打交道(dào ),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qiān )奇百怪的陌生面(miàn )孔。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ér )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这样(yàng )的车没有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dì )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zhī )厂女工了。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tóu )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cǐ )人看到枪骑兵的(de )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de )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zhì )好车,大声对我(wǒ )说:这桑塔那巨牛×。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dào )第一个剧本为止(zhǐ )。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diào )查,将正卧床不(bú )起的老夏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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