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dūn )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dī )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chóng )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yǐ ),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zhī )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qù )做。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jǐng )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yī )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zài ),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tǐ )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jiù )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lái ),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bà )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hé )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lái )。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wú )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shàng ),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lǎo )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即便景(jǐng )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niàn )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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