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yuè ),我开(kāi )车去吴(wú )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hè )卡,全(quán )部送给(gěi )护士。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gè )中饭吧(ba )。
磕螺(luó )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yǎn )看过一(yī )凡的身(shēn )段以后(hòu ),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yóu )头粉面(miàn ),大家(jiā )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gè )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