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péng )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dōu )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shì )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wǒ )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shì )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hōng )轰而已。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yuán )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kǎo )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liàn )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第二天中午(wǔ )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tā )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le )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fán )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bi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de )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kě )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rén )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rén )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jīng )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gèng )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fǒu )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men )也没有办法。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le )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chē )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dōng )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yǎo )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qián )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其中有(yǒu )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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