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róng )隽趁机忽(hū )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jiā )酒店开间(jiān )房暂住几(jǐ )天,又怕(pà )到时候容(róng )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dòng ),容隽就拖住了她。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jiān )或经过的(de )两三个病(bìng )员家属都(dōu )有些惊诧(chà )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对此容(róng )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谁要他陪(péi )啊!容隽(jun4 )说,我认(rèn )识他是谁(shuí )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dōu )准备好了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dào ):行吧,那你就好(hǎo )好上课吧(ba ),骨折而(ér )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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