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xià )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huì )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yào )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zhì ),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huà )咽回了肚子里。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lí )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fāng ),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从最后(hòu )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jiān )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shì )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jiān )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jǐng )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dào ):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yuán )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yé )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zhè )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bèi )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不该有(yǒu )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tā ),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bà )爸?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tā ),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那你(nǐ )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jiā )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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