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爸爸,我(wǒ )去楼下买了些生活(huó )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guā )了?景厘一边整理(lǐ )着手边的东西,一(yī )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tí ),一定可以治疗的(de )——
景厘!景彦庭(tíng )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dǒng )我在说什么?
对我(wǒ )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huò )祁然还是又帮忙安(ān )排了桐城另外几位(wèi )知名专家,带着景(jǐng )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yuàn )一家医院地跑。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他(tā )抬起手来给景厘整(zhěng )理了一下她的头发(fā ),佯装凑上前看她(tā )的手机,看什么呢(ne )看得这么出神?
景(jǐng )厘挂掉电话,想着(zhe )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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