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kě )是我难受
容隽喜(xǐ )上眉梢大大餍足(zú ),乔唯一却是微(wēi )微冷着一张泛红(hóng )的脸,抿着双唇(chún )直接回到了床上。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shí )么?放心吧,我(wǒ )这个人,心志坚(jiān )定得很,不至于(yú )被几个奇葩亲戚(qī )吓跑。
我要谢谢(xiè )您把唯一培养得(dé )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nán )事,可是她就是(shì )莫名觉得有些负(fù )担。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jī )往身后一藏,抬(tái )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shàng )在这里睡,等明(míng )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shuō ),好不好?
我原(yuán )本也是这么以为(wéi )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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