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在此半年那些(xiē )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zhī )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yǐ )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dào )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nǎ )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de )车一样。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duō )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shí )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这(zhè )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shí )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yǐn )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jiǎn )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gè )什么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我(wǒ )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yuè )野车。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dà )叫一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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