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xiàng )现在这(zhè )样,你(nǐ )能喊我(wǒ )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tiān ),他其(qí )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医生(shēng )看完报(bào )告,面(miàn )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jiǔ )吧。
老(lǎo )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le )摇头,红着眼(yǎn )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zhǎo )我?为(wéi )什么不(bú )告诉我你回来了?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chéng )全你——
可是(shì )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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