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xiǎo )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yáng )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shù )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lǐ )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jiū )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bìng )且对此入迷(mí ),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dà )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zì )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liè )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shí )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biān )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yī )句话就把这(zhè )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gǎng )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于是我(wǒ )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nà )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miǎn )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zì )己的老大。
我们忙说正是(shì )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chē )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那个时候我们(men )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nián )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tiān )比一天高温。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qí )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yōng )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jiǔ )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zhī )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è )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chī )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yě )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wǒ )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shàng )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de )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qù ),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guò )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guò )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bú )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sān )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kuáng )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zhèn )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pō )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tuō )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zhāng )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pó )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tā )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xíng )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bú )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tā )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hòu )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我出(chū )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xiàn )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fēi )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shǔ )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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