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wǒ )现在只看(kàn )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wéi )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tí ),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dì )读者都无(wú )法问出的问题。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le )个房子?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sè )跑车飞驰(chí )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shàng )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老夏激动得(dé )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这就是为(wéi )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那家伙打断说(shuō ):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xíng )吧。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bā )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shì )喜欢两个(gè )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wǎn )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zǒu )。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tā )屁股上三(sān )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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