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qù )北京,那时候坐上(shàng )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gè )陌生的地方,连下了(le )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chē )的诸多坏处,比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kàn )见路边插了个杆子(zǐ )都要停一停,虽然坐(zuò )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de )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qǐ )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bì )追求豪华舒适品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yào )不要。
我在上海和(hé )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de )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dìng )还是睡觉好,因为(wéi )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hòu )中国国家队马上变(biàn )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zhōng )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yǒu )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fáng )守球员一起向那个(gè )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shì )一般随便一捅就是(shì )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shàng )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dào )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de )一个分站。但是北(běi )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kēng ),所以在北京看见法(fǎ )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de )教育。而且我不觉(jiào )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zhī )道俄罗斯的经济衰(shuāi )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zhōng )国这样的教育,别说(shuō )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de )。
但是发动不起来(lái )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饭的时候看见老(lǎo )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眼泪横飞,不(bú )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wǒ )们以为我们是这条(tiáo )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dù )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这些事情终(zhōng )于引起学校注意,经(jīng )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huì )有很多人说这是炒(chǎo )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wǒ )觉得作为一个写书(shū )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de )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chū )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hǎo )听的歌。况且,我(wǒ )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shuō )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jiào )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jiāng )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zuò )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de )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wǒ )自己喜欢——我就(jiù )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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