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huàn )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hòu )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péng )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gè )棺材。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de )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yī )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tōng )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yóu )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de )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nài )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kě )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tā )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gū )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bīng )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zěn )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后来(lái )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ér )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bú )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ér )且是交通要道。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chē )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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