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chī )饭的地方去往中央(yāng )电视塔,途中要(yào )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chǎng ),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qù )。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zhǎn )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假如对(duì )方说冷,此人必定(dìng )反应巨大,激情(qíng )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ér )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màn )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kàn )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nǐ )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dào )什么地方去。而我(wǒ )怀疑在那里中国(guó )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duō )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xī )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bú )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wǒ )在上海和北京之间(jiān )来来去去无数次(cì ),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tiān )又回北京了。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biàn )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lái )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lǐ )面买了个房子?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lǐ )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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