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biàn )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dào )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然而这(zhè )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xià ),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chà )点下来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me )能放心呢?容隽说(shuō ),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chuáng ),你在这里陪陪我(wǒ )怎么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sī )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yī )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zuò )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huà )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tā )的师兄,也是男朋(péng )友。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zài )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kěn )放。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de )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tā )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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