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rán )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suí )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qǐng )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xià ),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xià )来。
乔(qiáo )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dào )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miàn )应付。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chuáng )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谁要他(tā )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shì )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gè )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chù )一室,你放心吗你?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dà ),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很郁闷地(dì )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zì )己。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xiǎo )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yě )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gòu )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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