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tíng )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héng ),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彦庭(tíng )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不用了,没什(shí )么必要景彦庭(tíng )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duì )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dāo )的部位已经开(kāi )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réng )然是笑着的模(mó )样看着面前的(de )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zài ),审我男朋友(yǒu )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chū )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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