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菲不妨他踹过来,没躲开,好在,冯光眼疾手快,把她拉到了一边。
第二天,沈宴州去公司上班,才走出电梯,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guò )来:沈总(zǒng ),沈总,出事了。
沈宴州拉(lā )着姜晚坐(zuò )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gōng )司,之前(qián )也都在忙(máng )着学习。他一直被(bèi )逼着快速(sù )长大。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zhǎng )的十指落(luò )在黑白琴(qín )键上。他(tā )有一双好(hǎo )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le )一架钢琴(qín ),学着弹(dàn )了。她没(méi )学过音乐(lè ),凭感觉(jiào )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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