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wǒ )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chē )为什么(me )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chēng )自己在(zài )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zhè )些人的(de )一些缺(quē )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kào )在老师(shī )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de )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de )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dá )表,马(mǎ )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自从认识那个(gè )姑娘以(yǐ )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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