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hòu )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yìng ),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de )力气。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què )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yě )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zū )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péi )着爸爸,照顾
没什么呀。景厘(lí )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ér )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shén )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其中一(yī )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jiā )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kè )气,也很重视,拿到(dào )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jǐ )要上楼研究一下。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dé )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dé )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xiē )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bà )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hǎo )好陪着爸爸。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fǎn )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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