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xià )午两点多。
你怎么在(zài )那里啊?景厘问,是(shì )有什么事忙吗?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xiào )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liáo )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bú )是趁我不在,审我男(nán )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yàng )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gòu )了。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le )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néng )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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