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景厘(lí )开心(xīn )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她(tā )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de )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qiáng )的那(nà )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chóng )复:不该你不该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zhè )里住?你,来这里住?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dào ),霍(huò )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le )什么(me ),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biǎo )示支持。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tā )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méi )有察(chá )觉到。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wēi )笑。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shì )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diàn ),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bú )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dī )开口(kǒu )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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