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yán )——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jiǔ ),才又开口道:您不(bú )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yào )求。
虽然景厘刚刚才(cái )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qiě )重磅的消息,可是她(tā )消化得很好,并没有(yǒu )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chē )。
老实说,虽然医生(shēng )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xué )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lái ),景彦庭的病情真的(de )不容乐观。
也是他打(dǎ )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yīng )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dào )我,就算你联络不到(dào )我,也可以找舅舅他(tā )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huí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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