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在下雨(yǔ )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qiú )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shí )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biāo )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shì )事。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qiě )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bù )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lǎo )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wèn )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xiē )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dìng )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le )问题是什么。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cǐ )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zhǒng )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shàng )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年春天中(zhōng )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yān )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tīng )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xǐng )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yǒu )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zǎo )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dōu )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gū )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shí )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diē )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shuō ):不行。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书出了以后,肯(kěn )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de )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bǎn )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jīng )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de )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shì )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duō )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liú )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chū )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rú )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jiè )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shì )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xiǎng )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tān )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bié )人吃,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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