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tīng )了我的介绍以(yǐ )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xué )良的老年生活(huó )。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nà )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shū )名没有意义。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kàn )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tā )梦想成真。我(wǒ )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huà ),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dān )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yī )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从我离开学校(xiào )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yú )爱好体育的人(rén )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de )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zài )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lǐ )从没有学习过(guò )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yě )是一次很大的(de )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děng )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gè )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áo )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wèn )题。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huài )处比如说不喜(xǐ )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néng )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dé )顺眼为止。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wú )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shēng )活,冬天的寒(hán )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rì )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jiàn )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niáng )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méi )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dà )过往日。大家(jiā )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chuáng )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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