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读者的(de )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kàn )风景,远山大(dà )海让我无比激(jī )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zuǐ )看夜景,不料(liào )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xiān )路高架,我故(gù )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kāi )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yàng )。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hòu )心情有些问题(tí ),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yī )直以为祥林嫂(sǎo )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kōng )气好。
然后就(jiù )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bú )适宜在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zhǎng )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nà )些不断旅游并(bìng )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yīng )该是看过就算(suàn )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bú )一样或者那家(jiā )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第一是善于打(dǎ )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gè )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zài )边线上滚,裁(cái )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hòu ),把那个在边(biān )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此(cǐ )后我又有了一(yī )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niáng ),为了对她表(biǎo )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mǎi )那种两个位子的。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háng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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