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kāi )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chéng )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shì )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pì )滚尿流(liú ),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guān )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pào )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xià )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ér )且比跑(pǎo )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四天以(yǐ )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de )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听了这些话(huà )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zài )那个时(shí )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tǎ )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le )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yǒu )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yě )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一凡说:别,我(wǒ )今天晚(wǎn )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这样的车没有(yǒu )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shàng )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yá )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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