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来(lái )给(gěi )景(jǐng )厘(lí )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yú )过(guò )去(qù )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rán )再(zài )要(yào )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shèn )至(zhì )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zuò )这(zhè )些(xiē )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她(tā )话(huà )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nán )喃(nán )重(chóng )复:不该你不该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nǐ )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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