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yào )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bǎn )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dé )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yī )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rán )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yàng )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de )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nán )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jù )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màn )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hǎo )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dōu )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lì )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yǔ )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fù )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lái )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dào )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méi )看谈话节目。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máng )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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