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祁(qí )然(rán )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tái )头看向他。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jiǎn )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xiàn )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le )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zhè )些年去哪里了(le )吧?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然(rán )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lóu )。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wǒ )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yǔ )这个地方的差(chà )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chà )距。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jǐng )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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