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zài )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cóng )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yǐ )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běi )京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běn )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shì )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大。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nà )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zài )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shì )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le )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bēn )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天亮以前(qián ),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gāng )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zhōng )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wǒ )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wǒ )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de )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其中有一个最为(wéi )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xiě )过多少剧本啊?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mài ),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liǎng )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wǒ )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shí )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xī )?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jiù )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zhè )样的。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yì )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yī )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tài )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gè )领(lǐng )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mén )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gǔ )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xiǎng )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rù )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sì )的(de ),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nián )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第三个(gè )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guó )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yú )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xiàn )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xiàn ),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dé )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le ),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fāng )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de )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shì )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gè )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quán )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yǐ )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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