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qīng )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虽然给(gěi )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shì )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zhuān )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gào ),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pǎo )。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bú )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kě )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hé )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景厘控(kòng )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yǎn )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wǒ )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wǒ ),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lái )了?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mù )光悲悯,一言不发。
霍祁然(rán )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dì )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shàng )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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