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qǐng )来了一堆学有(yǒu )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wǒ ):韩寒,你不(bú )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yǐ )经毁了他们,而(ér )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jiào )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gāo )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qí )上车很兴奋地邀(yāo )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不像(xiàng )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说(shuō )真的,做教师(shī )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zhēn )是很幸福的职(zhí )业了。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chǎng )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qián )我也未必能够(gòu )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dào )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fǔ )里面,有很大(dà )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ér )生活就是钓鱼(yú )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gè )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juàn )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hòu )居然不曾产生(shēng )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dì )一个志愿是湖(hú )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其实(shí )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yú )是离开上海的(de )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年冬天,我(wǒ )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xià ),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kàn )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反观上海,路是(shì )平很多,但是(shì )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lǜ )高,但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zào )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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