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他(tā )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jìn )力地照顾他
景彦(yàn )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jǐng )厘的动作许(xǔ )久,终于低低开(kāi )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méi )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bà )爸?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jǐng )厘说,我好感激(jī ),真的好感激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xǐ )欢。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ma )?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tóu )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yī )次红了眼眶(kuàng ),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shàng ),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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