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吴若清,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号称全国第一(yī )刀,真真正正(zhèng )的翘楚人物。
景厘原本就是(shì )临时回来桐城(chéng ),要去淮市也(yě )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le ),你不该来。
霍祁然全程陪(péi )在父女二人身(shēn )边,没有一丝(sī )的不耐烦。
景(jǐng )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wèi )已经开始泛红(hóng ),她依然剪得(dé )小心又仔细。
爸爸,你住这(zhè )间,我住旁边(biān )那间。景厘说(shuō ),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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