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qiáo )仲兴从(cóng )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yě )不是一(yī )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刚刚打电话的那(nà )个男人(rén )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xià )。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lái )看你嘛(ma )。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shēng )音,眼(yǎn )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听到这(zhè )一声哟(yō )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rán )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gè )晚上,哪怕容(róng )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tā )一点也(yě )不同情。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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