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shí )连嗓子(zǐ )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hū )然闪过(guò )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ba ),那你(nǐ )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le )。
晚上(shàng )九点多(duō ),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yī )人。
疼(téng )。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cái )想起来(lái )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zhǎo )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这人耍(shuǎ )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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