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xiē )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jiù )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huì )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我当时(shí )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huái )疑,并且(qiě )艺术地认(rèn )为春天在(zài )不知不觉(jiào )中溜走了(le ),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zuì )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hēi )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hòu )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yī )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可能这样(yàng )的女孩子(zǐ )几天以后(hòu )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tā )妈会不会(huì )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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