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wèn )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tài )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yī )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cháng )就(jiù )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chū )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jiā )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不过最最让(ràng )人(rén )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yīng )文(wén )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lái )说的?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jiào )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ér )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cǐ )人(rén )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duì )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nǐ )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这就是为什么(me )我(wǒ )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nián )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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