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shāo )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de )人都看得出来,景彦(yàn )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lè )观。
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wú )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xiǎo )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zhè )里住?你,来这里住(zhù )?
她很想开口问,却(què )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jiǎn )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xiē )失神地盯着手机,以(yǐ )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dōu )没有察觉到。
景彦庭(tíng )安静了片刻,才缓缓(huǎn )抬眼看向他,问:你(nǐ )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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