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怎么也没想到在这(zhè )里也能遇到慕浅,只能在心里感叹——是非精果然是是非精。
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也别拿你那些幼稚的想法来威胁我。岑老太说,苏家(jiā )与岑家相交多年,你以为你(nǐ )可以颠覆什么?好好跟苏牧(mù )白交往,到了差不多的时间(jiān )就结婚。嫁进苏家,对你而(ér )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在我(wǒ )看来,你没有拒绝的理由。斩干净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不要再惹是生非。
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nèi ),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zī )态,不见丝毫疲倦。
可是到(dào )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guò )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nǚ )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zhǒng )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bì )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慕浅给自己倒了杯水,笑了起来,等我干什么?你看中的那位帅哥呢?
她原本就是(shì )随意坐在他身上,这会儿整(zhěng )个人摇摇晃晃的,身体忽然(rán )一歪,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tóu )栽向了地上——
妈苏牧白无(wú )奈喊了她一声,我换还不行(háng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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