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shì )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yǒu )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chū )特别贴近。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厘平静地(dì )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kǒu )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bà )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qīng )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bú )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huà )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huì )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厘似乎立(lì )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wǒ )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hòu )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我像一个傻子,或(huò )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shēng )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xǐng )了过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men )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xiǎo )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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