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zhè )场意外中没(méi )了命,我想(xiǎng )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gēn )着她走了出(chū )去。
慕浅坐(zuò )在车里,一眼就认出他来,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fàng )心了。
陆与(yǔ )川听了,知(zhī )道她说的是(shì )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de )本意,只是(shì )当时确实有(yǒu )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yī )离开,伤口(kǒu )就受到感染(rǎn ),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shì )爸爸没有保(bǎo )护好你,让(ràng )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zì )己。陆沅低(dī )声道。
听完(wán )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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