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lǐ )。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zhè )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qiě )越推越悲(bēi )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shàng ),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xí )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huǐ )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de )人往往思(sī )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tā )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jié )这个常识。
几个月以后(hòu )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pái )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lái )居然挤进(jìn )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fēn )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ràng )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fán )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jù )本有一个(gè )出版社以最快(kuài )的速度出(chū )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fèn )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duō )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de )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běi )京。
而那(nà )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chē )。
但是我(wǒ )在上海没有见(jiàn )过不是越(yuè )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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